天给我的报应,长了批就长了批,我会对我的新器官很好的。生活的奥秘就是谁都不知道第二天会发生什么,而我能做的就是接受一切安排。
陆鹤闲也回应似的扯了扯嘴角,他倾身,柔软的嘴唇触碰了我的手背。我弯下腰,用我的额头贴住他的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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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刻我们好像回到了八年前,父亲去世的那天晚上。那时候我刚满十八岁,生理上成年,心理上却还是生活在父兄庇护下的孩子。
而陆鹤闲呢?整个陆家突然交到了他手里,无数的工作等着他,悲痛尚未平息,各种手续已经送到了他的桌上。我们在殡仪馆的长椅上互相倚靠,他说他会照顾好我,让我不要担心,只管好好读书。
我说,我以后会尽量不闯祸的。
我和我的兄长额头相贴,竭尽全力让对方感受到被支持和被依靠,我用力想“你不是一个人”,妄想脑电波能跨过阻碍传播。我们本就是两棵缠绕着长大的树,从我的八岁,他的十四岁开始。
陆鹤闲说:“宝贝,要保护好自己。”
我说肯定的。
他和我开玩笑,说让我一定要小心,他不想我变成未婚妈妈。
我知道他只是在焦虑,但我觉得这个玩笑一点也不好笑,于是我给他来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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