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还是回应般的敲了敲门声音微弱,但好在祁誉能听到。
“你上次落在我这里的抑制剂我一直带着!你快点开门!”
“……换了……”任简捂着腺体,冷汗涔涔的哑着嗓子。
门外的祁誉愣住了,他茫然的看了一眼手里的抑制剂瓶,又看了一眼紧闭的宿舍门:“什么意思……?”
“药……没用了。”任简强撑着掰开自己的手指,努力抑制自己不去狼狈到撕破自己的衣衫。
父亲告诉过他,任何时候,衣衫的整齐是对别人对大的尊重。
调整着自己的呼吸,他颤着手从衣兜里掏出止疼片来,倒出两粒,然后直接抛在嘴里干嚼。
苦涩的味道从味蕾上蔓延,一种苦瓜汁般的味道让任简多了几分的理智,舌头被苦的有些麻,任简咽了咽口水,随后撑着门板站了起来,对门外茫然的祁誉说:“医生告诉我,从这回开始,情热期不可以再碰抑制剂,它就像是毒药,我的身体无法再支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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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怎么办?!”祁誉只觉得脚底的凉意一直透到了心底。
“忍。”任简喘着疼痛的粗气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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