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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云锋托着他的屁股将人囫囵个翻了个身,却并没有将性器拔出来。贺宴哆嗦了一下,脑袋深深埋在枕头里,肩膀微不可查的抽动着。
“去了....去了茶楼.......”
他哽咽着回答了第一个问题,却没有回答第二个。霍云锋眯了眯眼,没有说什么,只是无奈的叹了口气。
“哟,这是咋了,怎么哭了?”
一条手腕粗细的毛尾巴缠住了贺宴的手腕,以示无声的安抚。贺宴没再说话,只像只蔫巴的鸵鸟一样瑟缩着,抗拒的意味十分明显。
从小到大,贺宴都是世人仰慕的对象,一朝落魄,他也没因此有低人一等的感觉。很多人都觉得他豁达,但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其实自卑的厉害,而他真正痛苦的源头,从他出生的那一刻起便在一直折磨他。
贺宴雌雄同体的身子欲望很强,从青春期开始,他的亵裤几乎永远都是湿润的。畸形的肉逼存在感十足,逼唇和阴蒂又肥又厚,有时候仅仅只因为裤子的摩擦都能产生快感。
少年时期的贺宴习武过后,胯间总会一片狼藉,这导致他每天都需要换好几条裤子,有时候还要在亵裤里垫上一层吸水的棉花。相熟的其他修士总笑话他太娇气太爱干净,像娘娘腔二椅子,也有少数变态垂涎他的美貌,对他起了龌龊的心思,如果不是因为一身绝佳的本领,他定然会成为被公然霸陵的对象,运气差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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