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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子财的脸上浮现出了一小片黑白相间的毛发,头顶的耳朵一抖一抖的,彰显着他现在的狂躁。
他轻轻的含住了贺宴脆弱的喉结,有意无意的摩挲着薄薄的皮肉,贺宴难耐的绷紧了身子,颤抖着将手抚上了他的后背,安抚性的拍了拍他。
肉体碰撞的啪啪声响彻卧房,锋利的犬齿划破了脖颈处的皮肉,腥甜的血液让贺子财更加兴奋,他发狠得将贺宴按进了床里,性器如同铁杵般一下又一下狠狠凿弄着柔软的内壁。
贺宴整个人都陷在了被子里,被操弄的嗯嗯啊啊不住叫着,发情期的野兽比往常要持久好几倍,他感觉整个下身仿佛都失去了直觉,过量的快感让他眼仁上翻,涕泪直流,脸上现出了痴傻和迷茫。
不知过了多久,原本大亮的天色渐渐暗淡了下去,贺宴的求饶声变得微弱,到了后来,整个房间里只剩下床架嘎吱作响的声音。
贺子财将昏迷过去的贺宴翻了个身,没有理会他股间不受控制流出来的精液,重新将性器捅了进去,原本紧窄的肉穴已经被操开到了极致,变得松软糜烂,而失去意识的贺宴整个人都是柔软的,仿佛成了一个完美鸡巴套子。他不再会哭叫挣扎,只有被操到了最要命的骚点,才会不受控制的痉挛一下。
他的阴茎因为射过太多次已经无法硬起来了,高潮时也只能像失禁一样断断续续的流精,逼肉被操的外翻,内里的红肉清晰可见,每一寸媚肉都恰到好处的包裹着体内的物事,不时还不自觉的微微吮吸,仿佛欲拒还迎的邀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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