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宴整个人都陷在了被子里,被操弄的嗯嗯啊啊不住叫着,发情期的野兽比往常要持久好几倍,他感觉整个下身仿佛都失去了直觉,过量的快感让他眼仁上翻,涕泪直流,脸上现出了痴傻和迷茫。
不知过了多久,原本大亮的天色渐渐暗淡了下去,贺宴的求饶声变得微弱,到了后来,整个房间里只剩下床架嘎吱作响的声音。
贺子财将昏迷过去的贺宴翻了个身,没有理会他股间不受控制流出来的精液,重新将性器捅了进去,原本紧窄的肉穴已经被操开到了极致,变得松软糜烂,而失去意识的贺宴整个人都是柔软的,仿佛成了一个完美鸡巴套子。他不再会哭叫挣扎,只有被操到了最要命的骚点,才会不受控制的痉挛一下。
他的阴茎因为射过太多次已经无法硬起来了,高潮时也只能像失禁一样断断续续的流精,逼肉被操的外翻,内里的红肉清晰可见,每一寸媚肉都恰到好处的包裹着体内的物事,不时还不自觉的微微吮吸,仿佛欲拒还迎的邀请。
慕容岚端着蜡烛推门进来时,看到的就是眼前的一幕。
贺宴双腿大张,大量浊白的精液顺着合不拢的穴口汩汩流出,他的臀肉和乳尖被玩弄的红肿一片,身前的阴茎萎靡的耷拉着,马眼处断断续续的流淌着清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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