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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度一看着嫣红张合的唇,很想堵上……他用右手的三根手指慢慢捅进沈正清口中。
沈正清顺从地讨好手指,得了空还含含糊糊地浪叫:“舔湿了……好干我是吗?水已经很多了,根本不用扩张的……肏我……”
徐度一深深呼吸,抽回手揉揉眉心,骂了一声“操”。
少年徐度一第一次见到大哥哥沈正清时,穷极想象力也不会想到吧——这个此后于他亦父亦兄亦友的男人会在他身底下晾着逼发浪,干得腿都合不拢了还要扭着腰吞肉棒。
这是怎么回事?
徐度一不无悲哀地想道:那个他曾经崇敬仰慕的男人早就离开了。
所以——在替代母亲照顾他的、他敬爱的女人离世当天,这个“军妓”才会雌伏,渴求凌辱。
徐度一已经许多年没有这么难过了。上一次还是因为他的父母离婚时均不愿意抚养他,打官司打了快两年,最后名义上父亲担责,实际上把他丢到舅舅家寄养。
哀其不幸,怒其不争,更恨透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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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将近来自社会各界的女性指控强制猥亵、性骚扰、长期收受性贿赂时,他不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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