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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弹穿透而出,鲜血染透床单,宛如处子元红。
私兵双膝磕地,跪在床边哀哭,口呼“国母”。
末世前,他只是个小小的士官,床上了无生气的,那时还是他无限崇敬的国母;而今,他随余将军叛变,平步青云,贾婉柔躺在他身下,请求他以得到一个自刎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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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正清闭了闭眼,声音颤抖,“我早就知道了……今天一出事,余总……余界和我说了。”
他想起被余界掳走后,第一回被掰开大腿强暴,余界揪着他的双胸质问他为什么没有处女膜,是不是年轻时候就发骚给人肏过了。
再后来,几乎每回沈正清高潮前,余界都停下来让他叫,叫“余总统”。沈正清只淡淡回“余界”,余将军就自个儿弄出来或者叫别人服侍,穿上军装出门公干。
那段日子除了一开始余总统新鲜,逞凶恨不得一夜好几回,虽然不吊胃口,着实横冲直撞暴虐无忌,想起来只有痛没有快。
后来,余总统没那么馋,嘴上照旧嘲讽羞辱,行动上偶而有了几分温存小意,戏耍多,真刀实枪少。
沈正清心里明白,身体却被麻痹,两口穴儿逐渐食髓知味,临到关头渴狠了只得往死里忍,握紧拳头握到骨头都发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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