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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度一只是沉腰不紧不慢地顶撞,沈正清早就已经开始说胡话了,停了又要哭,他真见不得,听到胸口才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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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他真不想……就像他尽力忽视沈正清的手指正胡乱填在肛门里,试图靠近他以更好地在他腹部摩擦始终硬挺但只能断断续续流出清液的肉棍,上下颠着穴以便外阴和花核能被阴毛和龟头戳刺到发着近于病态的红,前面一个洞快干穿了时刻抽搐仿佛一直在高潮紧得他必须用力难以给予温和的安慰还不满足的事实。
徐度一甚至恼没有两根,能把疯癫时的沈正清治好,露出至少看起来正常的姿态。就算是看来好似他在逼奸亲生兄长,也比这样……来得好些。
沈正清神志混沌,却在这种事上也很知道“轻重缓急”,雌穴肯定得挨操,后面的洞得填住,阳具要舒服、女蒂要舒服,下面的浪劲儿止住,换上面一对鸽乳求一求就会被听话的男人弄爽的。幸好他的口腔还只适应并喜爱吃食物,而不是别的用途。
徐度一依旧服从,他想让沈正清至少在发作时好受些,一直熬着他看了也痛心。
他咬住右侧乳头和乳晕,甜中微涩的乳液涌到嘴里,下身不断操干。沈正清被操哭了,滴了几滴泪,鼻头、眼眶的泛红不明显,像是见风流泪那样的哭法,而不是欲求不满时像婴儿饿了那样,还没有醒。
还没等他把右边吸空,沈正清又喊着“左边奶子涨了……咬一咬好不好……”
这样也不是个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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