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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我的新娘,是我的妻,从此只属于我一人。脑后不再插着那只朴素竹簪,鬓边嵌着一朵火红的凤凰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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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怕我痛到昏迷,凤凰心的药效减弱,竹君将削铁如泥的匕首扎得更深,口中不停重复着需要相办的婚礼细节。
桩桩件件,都细细询问我的意见,让我在浑噩与清醒中不断挣扎。
“阿九不疼,我们将来成亲时,你想邀请谁?”
“要不要请沉瑟他们观礼?”
“凤九别睡,千万别睡过去。再忍一会儿、就一小会儿——”
“你还没说自己想穿什么样的新郎服,是要在上边绣上吉祥花,还是绣点其他什么……”
即使竹君第一次做这样血腥残忍的事,也比做了百十遍的我要好。
他尽可能地避开要害,快准狠地扎进我的心。
心上的伤口一直没有结痂。刀刃触到伤口,立刻飙射出一股鲜血。
“流血了!阿九——你流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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