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这只可怜的鸟,再也无法闻到你身上属于其他男人的气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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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记得我爱他，爱到天崩地裂、斗转星移都不会放弃。但该怎么笑着说爱，以前的我又是怎么做的，我却记不太清了。

竹君想要我完全复刻之前的自己，这也太为难我了。

不过，那些不重要，全都不重要。

我放下手，努力将嘴角再上扬几分，再维持着这种弧度。脸颊两侧的肌肉，都要被我笑僵了。

在竹君注视下，我衷心地把这句话再重复了一次：“我爱你的，竹君。”

不要去想那些头痛的事，也不要再妄想奢求什么。把握现在，珍惜还能和竹君在一起的每分每秒，这样就好。

——不要再死前留下遗憾。

我也不算太笨，笨到无可救药。临死前，总算学会了他教我的一个道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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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君道：“阿九，你今日睡了太久。等下出去和我转转么？”

我点头应了，不想再待在这间逼仄到难以喘息的屋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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