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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臣子再执剑上阵,这次鏖战许久,直将长剑柔柔用来,招式圆融,把天子逼得哀鸣啼泣,这才大开大合,待春水潮涌,方鸣金收兵。
床上已是一片狼藉,余至清难得脸上发红,轻轻咳了一声,把干净点的被子搭在天子身上,再一次问道:“陛下可要用朝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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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至清容止俊雅,清肃如竹,如今稍有羞窘,也只多了一点风流意态,更令人心折。
天子慵懒地靠在枕头旁,一边欣赏,一边笑道:“从卿,从卿。”
像一对新婚燕尔的情人,在简单沐浴后共用早餐。
今日本是休沐,但天子既已有娠,自然要考虑大婚之事,礼仪千头万绪,再也拖不得了。
余至清用过朝食,匆匆随礼部官员离去筹备典仪。
天子安安稳稳捧着意中人新上的奏折,斜倚窗棂目送他远去,朱红的官服在秋风里甩出飒沓肃杀之气。
天子想:先生大婚时,不知是何气势。
又想到数日前的辗转反侧,恍如隔世。
数日前,天子批阅完奏请立后的折子,已是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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