茎势头不减,又汩汩涌出清澈水液。天子慌忙用手去捂,怎么也捂不住。
一向衣冠整洁的青年天子,力求呈现文雅圣明的澄净印象,却偏偏在最尊敬的人面前暴露出这一份污浊色欲,绝望地呜咽一声,说不出话了。
臣子抽身去抱他,肉刃一出,雪丘之间的谷道顿时像化了冻的绿洲、破了口的水囊,又涌出大股水液。
天子把脸埋在花瓣里,一言不发,真恨不能马上昏过去。
臣下呆呆看着,过了一会儿,才说:“臣……谢陛下接风洗尘?”
天子满心自厌系数变了羞恼,抬脸恨恨一口咬向臣下的手腕,登时留下一个淡红的牙印。又觉心灰意冷,将自身过错迁怒于人,岂是明君所为?深感愧疚,轻轻舔了舔,也不敢抬头看看臣子作何反应。
“陛下留京辛苦,臣不能体察上意,是臣之过。”余至清轻轻摘去黏在天子面颊上的蜡梅花瓣,柔声安慰,“陛下若有所需,春日悠悠,来日方长,但有君命,臣自当竭力,何必急于一时?”
臣下语调和缓,主动请罪,全不把这件事放在心上,天子也平静下来,道:“朕知道了……”再看一地狼藉,又惋惜起来:“可惜了这些花瓣。”
“春色三分,本就要付诸流水新泥。天性如此,不必求全责备。陛下想看,臣现在还可以——”张望四方,却没寻到佩剑。
天子噗嗤一笑,知道他还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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