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玉祖,磨过天子疲软的玉茎和囊袋。
天子还在高潮的余韵里,浑身无力,只能颤抖着任人宰割。玉祖虽插得很不合意,蒂珠却委实被服侍得尽兴,情潮从女穴深处涌上来,淫水流得身下都湿透了,随着拍击发出啪啪的水声。
余至清一边望着天子失神的面容,一边伸手将两根阳具拢在一起摩挲套弄。天子的玉茎一时不应,但流出许多清液,显得无比谄媚,把硬挺粗长的另一根染得水光淋漓。
等臣下在绯红的腿缝间射出精元,白浊喷涌在天子红肿的蒂珠上,天子竟又抽搐着潮吹了。
浊白的阳精和着淫水阴精,濡湿了黑色的丝帛。
雨悄无声息落下。
“黍稷稻粱,农人之庆。报以介福,万寿无疆。”
奏乐已近尾声,雨落在帷幕上沙沙应和。风将浸湿的帷幕吹开一条缝隙,斜斜送来轻柔的雨丝。
余至清轻柔拭去天子身上的精液淫水,为他穿衣时略一侧身,挡住风雨。只是正上方的雨丝同样徐徐倾落,很难全部挡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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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子拉着他的小臂,一边为他披上衣服,一边笑道:“不妨事的,沾衣欲湿杏花雨,不伤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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