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很快因为谷道被肏弄到了痒处软成一团,只能虚虚用手去捂,免得药玉真的掉出来。
碧绿的玉柄在白皙的指间若隐若现,看起来倒像天子欲求不满,一边在挨肏,一边还要拿玉势自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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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感积累太多,已经变成漫长迟钝的痛苦,逼得天子清凌凌的眼睛簌簌掉泪,身体下意识想逃到其他地方,心里又记挂着想靠意中人更近。腰肢摇摆不定,浑似风中杨柳般多情摇曳,终于除了意中人的怀抱无处可去。
生育后恢复瘦削的腰十分敏感,绷紧弓起时还是预备逃走的姿势,教人摸摸腰间又酥软成泥,缩回意中人怀里。
从始至终,天子一句拒绝都没说,被肏得狠了才埋在被里含糊抽泣几声,可怜兮兮地呼唤意中人。
“呜……呜嗯……先、先生……呜……哈啊……”
臣下肏得很用力,他把骑射的本事全用在了床上,高高在上的君王也就在臣子胯下任人鞭挞。
天子双腿大开跪伏着,从腿根的嫩肉到通红的膝盖都在抖,一只手把锦衾抓得皱皱巴巴,一只手还颤抖着扶在女穴上,被肏得整个人在细腻的丝绸上往前滑,活似一匹不堪驱驰的马驹,要逃开训诫的利剑长鞭。
两盏椒乳蓄满奶水坠在身前,却受了这半日的冷落,一抽一插间,朱红乳首蹭着长发和锦衾,又痒又麻,渐渐溢出清甜的乳汁,也无人问津,可怜兮兮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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