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至清等天子靠近,搂住那一把窄腰抱在了书案上,笑道:“陛下想教臣什么?”
天子腰一酥,合拢双腿坐在意中人身前,从旁边的秘戏图册里翻了翻,找到一页指给臣属看。
“……臣敬受圣谕。”
床帐中,霞光随轻纱摇动,隐隐带进桂花的香气。
玉冠如白云卷积,将黑檀木色的长发拢得整整齐齐、一丝不苟。余至清一袭鸦青道袍,腰系与金桂同色的丝绦,脊背挺得笔直,跪坐在床上,倒像上朝一样端正沉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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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子早摘了那些累赘衣饰,只赤身披了一件意中人之前脱掉的雪色鹤氅,愈发衬得发如泼墨,唇似涂朱。
天子从鹤氅里伸出手——玉人与白衣宛然同色,只是御体更加莹润有光,不负其名——进了意中人袍底,捉住蛰伏的阳具把玩。
“朕观《汉书》辑录房中术诸家,皆托名皇帝和帝师讲解阴阳生生之道,想来君臣探讨天下至道,教学相长,于国事也大有裨益。”天子笑吟吟开口,一手在衣袍遮掩下玩弄意中人的麈柄,一手点了点平铺在床上的秘戏图,又道,“先生可要好好学习……朕今日要考校讨教一番。”
余至清看了天子一眼,知道他玩笑戏弄到底想看什么,于是默默低头,端肃持重,恭敬一如学习圣人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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