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容,将玉容上残留的精污清理干净,连睫毛上已经干涸的星星点点都一一吻过。
天子适才被射了一脸精水都不害羞,现在温存一下就羞得双靥晕红,奈何自己被钉在阳具上动弹不得,躲都无处躲,只好仰脸被意中人亲吻,又被丝帕擦拭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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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至清用指腹轻轻揉捻剐蹭充血肿胀的蒂珠,另一只手蘸了些淫水,探进了谷道。
天子谷道的敏感点生得浅,又常常被调弄,几乎成了一处淫器,才摸进去两个指节,已经欲求不满地翕张起来,渴慕更长更有力的东西了。
天子跨坐在臣下身上,前穴塞满了阳具,后庭又插进了手指,几乎能感到薄薄的肉壁如何被两面夹击。腰腹挺动着想逃开,却又被快感钉在原地动弹不得。
女穴因异样的快感汩汩流水,越湿软,吸得越厉害,被肏得越深。
天子还穿着华贵的礼服,却被从里到外肏了个透,又扭腰又摆臀,好似一条受苦的活鱼渴盼溪水,冕旒上的玉珠不停甩动。
女穴盼这根阳具盼了近一年,真插进来后,
只觉饱胀酸软,虽努力吞吃着意中人的性器,快感似乎与谷道也没什么区别,并不像艳情故事里那样舒爽,可是……
天子喃喃:“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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