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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平时不是很会进谏吗?怎么现在一言不发了?唔……不说话也好,先生也太固执了,朕有时候真想——嗯……让先生不要说那些不好听的……口舌之利……还是放在其他地方合适……”
大权在握的天子没有必要在乎沉默的抗拒,即使是尊敬喜爱的臣属,此时在他面前也只是听凭摆布的玩具。臣属不主动侍奉,天子只好前去讨要了。
丰腴柔软的大腿撑在臣下脸侧,半悬着腰沉坐下去,将湿透了的花蕊对着意中人的唇覆下,红润的蒂珠正正压在臣属唇珠之上,淫乱摆腰就能激得花蕊发热出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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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前余至清不说话,是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他一生从不矫揉造作、虚与委蛇,若是真遇见不顺意的事,怎么忍都忍不住不抨击。反过来说,姒璟在床笫之间花样繁多,他觉得只要乐而有节都没什么,既然本心并不想拒绝,对他来说,哪怕空洞推辞都很难伪装,只好沉默以对。
不过,天子得意忘形下半真半假的抱怨,倒让他破天荒有了一点想说的。
臣属不太高兴地一侧脸,那淫媚红肉再起落时就贴在了修剪得干净整齐的短髭之上,痒得天子不断摆腰,却只是把水色抹得更开。
“陛下视臣属如玩物,将忠言作笑谈,岂是明君所为?”
天子察觉自己不慎失言,此时骑虎难下,明知自己不对,又不肯承认,绕开话题道:“朕都玩了这么久了,先生怎么如此后知后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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