哽咽道,“朕这一生,有先生相伴,深感、三生有幸,能得和安一子承祧……心满意足……父皇错了,朕不能一错再错……”
他靠在意中人怀里,越说越是忍不住,说到最后终于抽噎着哭了起来。
“陛下受委屈了……”余至清轻轻一叹,不再多言,只静静抚摸着他柔软的长发,放纵他替过去无辜的孩童在年长者怀里大哭一场。
奏请选充六宫一事,就此不了了之。
废帝婚配的狄王在这一年辞世,他又一次上书乞求回到中原,言称只求为先帝守陵,决不过问世事。
其人年年如此,臣属们一多半都厌烦了这种虚伪的把戏,甚至有臣子在朝堂上直言不满:“他当初在太庙祖宗面前撒泼打滚地哀求,说只要保住性命愿意远嫁,也愿意按照北狄礼节给人收继婚,现在于情于理都应该改嫁,却又反悔了。从古到今和亲的男儿那么多,没有像他这样恬不知耻、反复无常、背信弃义、不守规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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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骂得太狠,连天子都替哥哥脸红。
余至清见状咳了一声,朝堂稍微安静下来。
太子年纪虽小,按照礼法,也坐在一旁听政,闻言便道:“孤有疑惑,父皇的哥哥要改嫁,那他从前的孩子怎么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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