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至清正低头看一本文集,循声揽着天子的肩头倾身扫了一眼:那页是前朝思帝的传记,说到他与正宫三年无子。登时猜到了天子叹气的缘由,扶着他的脊背柔声道:“思帝体弱多病,陛下一向精心调养,不会重蹈覆辙的。”
“哥哥在北狄又有了一个孩子……”姒璟怔怔望着书页,语气复杂。
“朕跟先生这一年来,按时耕耘,若在寻常人家,早该身怀六甲,可朕却迟迟不见孕信……岂非朕为君不明,以致天地不佑?”
姒璟双手覆在小腹上,恍惚错觉子宫内还存着曾被灌溉的精种,却一直没有新生的喜讯。
太医旬日问诊,次次都说帝后身体健康,只是时机未到。一想到良种不曾落地生根,天子就像春播后迟迟不见秧苗的农人,黯然神伤。
天子初次求子太顺利,心中一直隐隐得意,以为自己受命于天,必有天地眷顾,这次也应当很快就能称心如意。可是一晃一年过去,虽然常常满心欢喜大快朵颐,饱足后却再无后文,不禁犹疑。
余至清一直觉得求子应水到渠成,而且本来就是锦上添花的事,不必着急。奈何,为了尽快受孕,天子简直千方百计,又是翻阅房中秘典,又是搜罗闺中宝器……
两人鱼水之欢一直颇为融洽,只是姒璟已很久不许意中人干犯谷道,几乎次次坚持要插进子宫。女穴的高潮没有间隙,这样做下来,总是潮吹到锦衾湿透,常常累得沐浴前就昏睡过去。天子睡着了也不安稳,总记挂着不能让子宫里的精水白白流失,每每半夜醒来,如果女穴没被阳具或玉势堵上,就要亲自捉来含好。御体偏偏又容易动情,夜里再饱足,晨起时就又饿了,非要再吃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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