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子将这一番淫乱景象尽收眼底,腿软得几乎爬不起身,弯腰俯身,用舌尖一点一点将那些水珠舔干净。
臣下虽不能睁眼,却很精准地又摸到了天子的腰,警告一样紧紧握住。
天子让这一握,腰一下子酥软了,抓着哗啦作响的锁链平复了一下,忽然问道:“先生到现在都冥顽不灵,真不怕禁宫春深,囚锁一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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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问题既在虚构的故事里,也在君王的心里。
意中人原本如鲲如鹏,纵横四海,自从和天子结契,心甘情愿同困宫城,久在樊笼……
“若是心之所向,方寸之地亦自在从容。”臣下坦然回答,说完,又忽然想起现在的设定,继续道,“如要强留,臣别无他法,只能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姒璟随手将意中人的长发卷在小指上玩弄,努力压下唇角笑容,咳了一声才道:“先生当初废帝另立,可不是这样说的……君王犯下淫辱臣属的大错,不应该被废掉吗?”
“……”这问题问出来之前,臣下完全没想到还有这个可能,他思索一番,认真回答,“如果陛下只是在私情上误入歧途,为政却无过失,臣虽不能曲意逢迎,也不能为一人之冤屈动摇社稷,只好要么玉碎要么退隐了。若是戕害社稷的暴君,臣纵镣铐加身,也当为天下除此民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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