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生长的土地依然贪婪渴盼新的精种,即使拥挤的宫室委实不能再被播种,无止息的饥渴欲求依然烧灼——
余至清小心奉命,知道剑鞘太短,只用前端柔柔开垦出一团泥泞,等到沃土松软、春雨翻涌,就抽身离去,准备收工。
姒璟懒洋洋从意中人带来的高潮中回神,看了一眼尚灼热坚硬且水光淋漓的根器,拢了一下垂到脸颊的发丝,低头将阳具含了进去。
长剑不能扣入女穴的宫口,却被艳红的口穴一直咽到了喉口。余至清有些担忧:“陛下近来胃口不好,此物味道不佳……还是吐出来吧,不必勉强……”
天子充耳不闻。素手揉按被填满的喉咙,内外夹攻,更加努力地痉挛着服侍,直到浊白的精水落进空荡荡的胃,沉甸甸的饱足代替了难耐的饥饿,檀口这才松开禁锢。
吃饱喝足,天子才有闲心回应意中人的问话,眨了眨幽深的黑眸,忽然仰头去吻意中人无知的唇舌,将口中的精液淫水混着津液渡过去,迫他细细品味一番,轻轻嘬了一下舌尖,才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唇。
“味道如何?”天子语带调笑,像唇边刚刚被舔去的银丝,暧昧不清。
味觉敏锐的人能尝出更复杂的味道,余至清不知道天子心中这些是什么滋味,只知道一番缠绵后自己唇齿间尽是爱侣甘美的气息,剩下的全想不起来了。
“唔……”余至清略一沉吟,倾身抱着白皙脊背,又跟爱侣交换了一吻,舌尖恍惚尝到微妙的甜味,便回复说,“……陛下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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