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嗯……好酸……要被咬掉了……”
嘴上说着不要,腰却扭得厉害,淫水从花瓣间淋漓垂落,怎么看都是想要极了。
臣下一手扣住窄腰,一手托住两瓣雪丘,像擎起一盏玉尊,含住绯红的玄圃,舌尖顺着翕张的孔窍探进去,吮吸花蕊,啜饮雨露。
明明是天子要强迫臣属,现在却被反客为主,挣扎都挣扎不开,硬是被舔得潮吹了一次。
恩露偏爱一人,喷得原本严肃冷淡的脸上亮晶晶一片水色,睫毛上都挂上了细碎的露珠,让人睁不开眼。
臣子下意识闭眼时,害怕失了轻重,将天子轻轻放在了胸口。
天子将这一番淫乱景象尽收眼底,腿软得几乎爬不起身,弯腰俯身,用舌尖一点一点将那些水珠舔干净。
臣下虽不能睁眼,却很精准地又摸到了天子的腰,警告一样紧紧握住。
天子让这一握,腰一下子酥软了,抓着哗啦作响的锁链平复了一下,忽然问道:“先生到现在都冥顽不灵,真不怕禁宫春深,囚锁一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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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问题既在虚构的故事里,也在君王的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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