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宫被触碰的感觉太玄奇,天子好像一瞬间徘徊在生死情欲之间,恍惚中,理性在一瞬间思考了天地人生,感性只是一如既往,以饕餮之欲呼唤,渴求将意中人完全吞吃殆尽。
曾诞育皇嗣的子宫,一度充溢着温暖的羊水,像孕育万千生灵的广阔海洋,如今已复归柔软窄小,像退潮后湿润的滩涂。
阳具动作再柔和,还是将这个高贵的蜜壶撑得鼓胀起来,小腹的朱红纹路中间突兀凸起一块儿,几乎让人怀疑,腹中子宫是不是已被阳具捅得变形了。
对余至清来说,这是此前从未进入的可怕深度。
爱侣年轻、美丽、娇生惯养,他在床笫之间始终将天子当作柔软娇嫩的花瓣,连抚摸都不敢用力,生怕在玉体上留下淤青瘀痕——即使天子很喜欢得到这样的痕迹。
如今身娇体贵的君王完全敞开隐秘的圣花,任他捣开花瓣、深入花蕊授粉。他比往日更加小心翼翼,一点点探了进去。
紧致的甬道松开了关隘,湿润的宫口箪食壶浆迎接王师,长剑终于进入了柔软温暖的沃野。
柔软、温暖的子宫,像雨后湿润的土壤,夏日黄昏的水田,只要撒下种子就能见到秧苗蓬勃生长。
怀着炽热爱意的朝圣者被蜜壶紧紧抱住,不慎迷失在圣地,恍如游子归乡,落地生根,既脱不了身,也不想脱身,只想铸剑为犁,在肥沃的土地上播撒千千万万精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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