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滋味奇异,不过朕很喜欢,嗯……可惜现在只能这样吃……以后就请先生按时呈奉贡品……”
他双眸熠熠生辉,贴进怀里玩笑。余至清不忍大煞风景,打定主意要再询问几位御医,抱起他进了浴室,似乎默认了天子的一切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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姒璟知道他的底线,御体虽然多欲,却很眷恋爱侣的温度,即使经常吃不得精水,只要能与意中人唇舌缠绵,也勉强可以忍耐。
只是,天子怀头胎时不过双十年华,初尝云雨,尚且青涩,虽因妊娠极易动情,勉强还能压住肆虐的爱欲。如今浸润在情丝欲海里足足八年,再度有喜时,胎儿越长大,越压迫体内敏感之处,几乎将御体养成了一枚熟透的粉桃,不经意轻触,就会源源不断流出甘美的蜜汁。
天子愈是在私下受情欲所苦,就愈是在人前摆出一副矜持不苟的姿态,冕旒齐整,端庄正坐。国相发言时,每每侧耳,浑然不觉已习惯性向意中人倾身了太多。
过了大半年,太医令诊完脉后委婉表示,天子骨盆较窄,之前又进补太多,不宜将孩子养得太久,需要早些催促降世。
姒璟捧着医嘱,如获至宝,总算得以一偿所愿。
刚过了春节,正月气候尚未回暖,暖阁里炭火烧得依然极旺,热得让人躁动。
姒璟只着一件单衣,素纱云雾一样笼在高耸如雪山的胎腹上。两条红绫从腿根穿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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