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身上的寒气,边频频往室内观望。
余至清也有好几天没见过女儿了,听到通禀,一刻都等不得,快步走了出去。他先向太后问安,又接过宫人手里的艾香,为女儿熏衣裳,见她期待的神情,心中一片温软。
太后不欲打扰这对父子,先进了内室。
“……和安之前就想过来,正月事情太多,拖到了现在。”关心完儿子,太后轻描淡写解释了一句。
姒璟正要开口,就听得“叮——”一声。
裘帘低垂,四角金铃轻响,忽地睁开一道窄缝。
余至清为女儿掀开内室的帘子,手一拨,拢住浓黑裘帘。清透指甲和红润甲床按在蓬松的细毛间,越发衬得左手白皙修长,雍容闲雅。
恐怕渡进寒气,裘帘不敢大开。太子游鱼一样,倏忽从空隙挤进了内室,矩步方行,从容问安。
国朝尚水德,太子常服取金生水意,一袭云白。女儿围了一抹毛茸茸的风领,下拜时轻飘飘垂在颈间,活似小马的鬃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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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子招手让长子近前,笑道:“白驹何所由?”
这几日都不见女儿前来探望,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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