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八年,再度有喜时,胎儿越长大,越压迫体内敏感之处,几乎将御体养成了一枚熟透的粉桃,不经意轻触,就会源源不断流出甘美的蜜汁。
天子愈是在私下受情欲所苦,就愈是在人前摆出一副矜持不苟的姿态,冕旒齐整,端庄正坐。国相发言时,每每侧耳,浑然不觉已习惯性向意中人倾身了太多。
过了大半年,太医令诊完脉后委婉表示,天子骨盆较窄,之前又进补太多,不宜将孩子养得太久,需要早些催促降世。
姒璟捧着医嘱,如获至宝,总算得以一偿所愿。
刚过了春节,正月气候尚未回暖,暖阁里炭火烧得依然极旺,热得让人躁动。
姒璟只着一件单衣,素纱云雾一样笼在高耸如雪山的胎腹上。两条红绫从腿根穿过,在脊背上交叉,挽着双臂绕了几圈,紧紧勒过娇小嫩乳,系在了床柱上。
余至清倚在床头,很小心地托着天子孕后绵软的臀丘,像一副可靠的鞍,让女穴刚好稍微悬空,骑在被舔得勃起的麈柄上。
孕后绵软的臀肉像半融的白糖,从他的指缝溢出一点雪色。女穴馋嘴时的淫水沿着指间淌下来,让人错觉也应甘美如饴。
姒璟的骑射还不错,但孕后很久没有练习,腰肢无力,只能坐在阳具上慢蹭蹭地磨。细白手指避开高耸胎腹插进嫣红花蕊里扩张,姿势别别扭扭,还没怎么扩开玄圃,已弄得手腕酸痛。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5页 / 共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