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觉得一股痒意从鼻腔升腾而起,
‘阿啾’。
寒毛倒立,原本昏昏沉沉的大脑瞬间清醒,猛然挣扎着想坐起却一时间没能如愿,微微活动了几分钟因冰凉而僵硬的肢体,缓慢的撑爬甲板,拉住护栏站定。
好冷。
带有落荒而逃的狼狈,借助灯塔微亮的光芒匆匆离开船尾,进入舱内室温虽上升了几度但也没太大作用,那寒意直直钻入血管和骨缝,甚至可以感到内脏和肠壁冰冷的堆积摩擦。
捂住同样凉透了的肚皮,泄气的倚靠在墙壁上,脑海中闪过十几种在走廊睡下被发现的后果,只能作罢。
皮肤自主调节性差的离谱,据⑧说可能是因为有过几次严重烧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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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多严重?]
但当我追问下去ta只是阴森森的笑着问我真的想知道吗?
我毫不犹豫的望天开始避而不语,总感觉还是不要知道比较好吧。
[如果被忘记,那就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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