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打起了游戏,switch接上电视就是连续玩好几个小时,一边喝酒打游戏,几打啤酒也很快消耗,捏扁的瓶罐堆叠起来都能成作小山丘了。
就这样,宋叙言眼睁睁放任他们三一个个接连不敌醉意的卧倒在地,偌大的客厅里,打打闹闹的喧哗只剩三道不同频的薄弱鼾声。
宋叙言看着这幅场面,相当冷静地站起身,关了电视。
三个没抱在一起哭他都该偷笑了。
良久过後,他总算扯开林栖的纠缠,塞给他一颗抱枕让他乐得叨念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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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一个人可以清静悠哉,宋叙言兀自从桌上拾了瓶啤酒,绕过地上睡的一塌糊涂的人们,走进yAn台吹风透气。
年底的寒流,刺骨的寒意不是假的,像有只无形的手肆无忌惮拢握着脖颈,让人不禁瑟缩,刮风直刺皮肤,渗进骨隙间都是寒冻过後的脆骨。
不过唯有这样,他才能感受到自己正在活着。
他面朝城市中心的繁华拢络,缝隙之间华灯夜未央,听七彩爆发时的响声,看缤纷火光升沉的壮丽轨迹,璀璨的陶醉瞬息万变。
一年又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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