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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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手中的剑，早已倒在无数杂草上。

沐相旬本就受了内伤，完全不是姬暮云的对手，和他打的时候，堪堪忍住剧痛。

姬暮云提剑来到沐相旬身前，脸色的面具如水流般褪去。

月色清幽，一身红色劲衣束出一手而握的腰身。加上面色冷淡，脸上的面具褪去。

这一幕，在沐相旬最后的眼光里，像鬼魅。

姬暮云前进，沐相旬捂住胸口朝后挪去，“姬暮云，你是个恶鬼，你不得好死！”

沐相旬的咒骂，早就很久以前，就有许多流客和入侵者对他说过。

姬暮云面色不变，充耳不闻，“这些话，很多人对我说过。”

姬暮云半蹲下身，无所畏惧，“对我来说，消寂反倒是成全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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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他有意识起，他见惯了杀戮，黑暗，残酷，暴虐。

他早就厌倦了，他手中染满了鲜血，无数冤魂想要拉他入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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