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因为夏禹森的事这个男人对他们家一直不能谅解,甚至充满仇恨,但说真的,送一名刚清醒的病人菊花未免也太恶质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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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麽意思?」男人喃喃重覆着她的质问,视线移向一旁的温舒宁,「我这叫有备无患,我想她应该只是回光返照而已。」
「夏禹杰,你怎麽可以随随便便说出这种诅咒人的话?你有没有良心啊?」林贤珍气极败坏地瞪着他。
「没良心的是你们吧。」夏禹杰冷冷地说:「再说,她害Si了我弟,我诅咒她去Si也只是刚好而已。」
他没告诉她,他现在只是诅咒而已,她不在的时候他可是连杀了温舒宁的念头都有了,不对,准确的来说应该说是这三年来他一直都想杀了温舒宁。
都是因为温舒宁,夏禹森当年才会葬身火海。
一听见他提起夏禹森的事,林贤珍的情绪顿时冷却下来,愧疚瞬间取代了原有的愤怒,「禹森的事我们都很难过,我们也尽全力在弥补──」
不等林贤珍说完,夏禹杰y生生地打断她的话,咄咄b人地问:「你们难过有什麽用?弥补又有什麽用?我弟就会活过来了吗?」
林贤珍顿时哑口无言,无论是谁都清楚知道不管做了再多,已经去世的人都无法复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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