勺油炸辣子并几颗葱花。
山官抱着汤盆狼吞虎咽,“嚯嚯”的吸面声一声接一声,面片飞块的减少。
狗剩把泡菜拿了几样出来,装在一个碟子里,滴上几滴香油,就是哪儿也吃不到的美味。
山官连汤都喝得一干二净,辣的嘴唇都微微肿了起来,满足的打了个嗝,抬手就要去抹嘴。
狗剩已经先一步把热帕子按了上去,等人吃饱喝足了才开口。
“晚饭你吓着花伢了。”
山官没应话。
狗剩顿了一会儿才继续道,“我特意叮嘱了花伢准备些清淡的吃食,你妹妹很花了些功夫才烧了那一桌子菜。”
“睡了。”
山官突然说了一句,就起身回了房间。
狗剩微不可闻的叹了口气,看来只能慢慢来了。
一个人睡了几年,炕上多了一个人,狗剩原以为会需要点儿时间适应,没想到上炕就自然的躺在了里面,动作间半点儿磕碰都没有。
山官仰躺在外面,熄了烛火。
两人中间隔着老宽的一条间距,狗剩却分明的觉得一股股热气逼过来,那是血气方刚的男人特有的气息。
狗剩并不是一个禁欲主义者,身体也没有任何问题,这几年自然也有需求,只山官走之前两人破了禁果,尽情的享受了鱼*水之欢,那滋味又岂是自帮自助能比拟的……
狗剩正胡乱想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身边的人忽然翻了个身,面朝自己,呼吸间带起的气流拂过脸颊,一种异样的感觉迅速蔓延开来。
经过特训的士兵于周遭的环境的一向敏锐,山官很快觉察到了身边人的变化,一直仿佛有一团阴云压着的心忽而一动,故意抬起胳膊压了过去。
热量透过两层亵衣仍然迅速的传到了肌肤上,狗剩只觉得浑身都被这热量过了一遍,一动不敢动。
听着身边的人呼吸越来越急促,山官却又犹豫了,迟迟没有进一步。
狗剩等了会儿,才意识到这个山官已经有些不一样了,果断自己凑了过去,用胳膊搂住人的脖子,“你想不想?”
山官身体僵硬了一下,到很快就放松下来,因为狗剩抬起膝盖正不轻不重的蹭着自己身下某个最重要的器官。
“这几年你是怎么过的,嗯?”
狗剩继续问道,最后一个字故意微微向上+翘了去。
上一世最后的时光过的那样肮脏凄惨,这一世,日子过好了以后,狗剩就非常讲究,这里没有牙膏,只有软+毛木手柄的小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