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一条小溪,一条河流。河水流到了村民的家里,患了瘟疫的村民一下子就好了起来,而河水冲倒了方圆十几里秃鹫栖息的枯树,所以秃鹫们只能高高徘徊,却再也不能靠近村子了。
我仔细看那白瓷雕像的正面,果然圣女的眼睛是瞎的,流的血迹已经干枯了,但她脸上却一直保持着柔美,平静,安详的表情。
周围也有一些情侣正在向水池里投硬币许愿,或许是有这样的传统。在平安夜,恋人向许愿池里投币,可能许的愿会更灵验吧?
宫曲寒问我怎么看待这个雕像,我说,“以前的传说好像都喜欢把女人塑造成很苦情,很奉献的角色,为了什么‘大爱’,眼睛瞎了都还要笑着。女人真可怜。”
他“噗嗤”一下笑了,说,“你这个观点倒是挺新颖的。”
我愤愤不平,“因为我是女人啊,你们男人呢,就总是会坐享其成,认为女人的付出都是应当的,是道德高洁,要是没有做到,就变成了薄情、无情、滥情了。”
“那如果你是贞德呢?选择保留自己的眼睛,还是选择村民的生命?”
我一下子哽噎,说不出话来了,“我……不知道欸。你呢?如果是你,你选什么?”
“如果一定要我牺牲点什么,这个故事才能够有happyending的话,我会甘愿做那个牺牲自己的人。在她纠结的那会儿,贞德可能也在想,这就是她的宿命吧。能够接受自己的宿命的人是幸福的人,哪怕意味着要失去眼睛。”
天呐,宫曲寒又开始说我听不懂的话了。宿命……吗?我也有宿命吗?我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因为从小我的生活就很简单,只有一条路,我父母为我选择好的路。虽然出国以后我好像隐约感到自己可能可以有一些别的选择了,但也从来没想过要脱离原本的道路,走其他的路。宫曲寒所谓的“宿命”,是什么啊?那会把我们带向不同的地方吗?会有那一天吗?
虽然我还不知道宫曲寒所说的话的具体意思,但是我好像已经能预感到别离的那一天了,我忽然有点泄气。
宫曲寒没觉察我的失落,从兜里掏出两枚硬币,又给了我一枚。
“来都来了,许个愿吧。”他掌心合十,把硬币合在掌间,手指靠近额前,闭上了眼睛。
我望着他出神,他现在是在许什么愿呢?为什么我有一种很不好的感觉,感觉他又离我好遥远了,好像马上就要离开这里去到什么我到不了的地方了。
在不安中我也把硬币放在掌心,试着闭上眼睛,那么我又会许什么愿望呢?
圣女贞德安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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