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是文学社社长,所以她留下了,也求我留下来陪她。这里就不得不说我真是一个为朋友舍己为人,成人达己的人。文学社根本没有帅哥,除了雯雯的男朋友长得还稍微有些人样,戴着副眼镜的清秀小生,其他的社员看起来都严重内分泌失调,一位像留级多年早该毕业的社会大叔,一位像炒股失败愤世嫉俗的秃顶中年男,还有一位说他是诗人,但在过去的两个小时里他没有写出一首诗,只是不停地在嘬烟头。
我一边应付着眼前的社交还有小学弟对我的热情,一边四处打量。帅哥都在运动社,可他们一早有训练计划,所以早早散场了。在一屋子乌泱泱的人里面,宫曲寒确实显得很亮眼。觥筹交错之中,有人早早喝红了脸,开始大声吆喝,有人烟雾缭绕,也不管眼前女生是不是觉得熏得慌。酒品见人品,酒局不愧是最好的社交场。
宫曲寒此时正稍微有些尴尬的坐在一群人中,不停有人上来和他碰杯,尤其是学生会的学姐,一口说这一个“不喝就是不给学姐面子”,看着他差不多也快上头了,整个人都有些发蒙,脸也红红的。他们好像正在玩什么扑克游戏,他这种好学生,应该从来没见过这种阵仗吧?我心里有些幸灾乐祸:怎么可能处处都是你曲宫寒的坦途?大学教你做人的第一课,你好好学学吧。
正在我被诗人的近现代文学理论绕的云里雾里不知所然万分困倦的时候,突然有人来到我身后,拍了拍我的肩。我转过身来,竟然是曲宫寒,他手里还拿着一杯酒,脸红嘟嘟的,神色也不太清醒。
什么情况?我皱起眉头。
他说,“你好,可以认识一下吗。”他声音很小,晃晃悠悠的,我都害怕他摔倒。
我???头上三个大问号,但是我看了看他身后那帮人鬼鬼祟祟的八卦的眼神,意识到他可能是玩游戏输了在做大冒险。
我捏了捏他伸出的手,我说,“你好,你好,好了我们已经认识了。你快回去吧。”
就要把这个瘟神给推回去。
谁知他不依不饶:“是朋友就得喝了这杯酒。”我看着他手里的酒,天呐这杯子他从哪拿来的,干净不干净啊?我拿了自己的酒杯,跟他碰了一下,说,我喝我这杯就好。
然而就在我准备仰头一干而净的时候,他以掩耳盗铃之势把他的手和酒杯穿过我了我的手和酒杯,和我来了一个交杯酒(当然我的酒基本上没喂进我嘴里,全洒在自己身上了)他身后的人群开始起哄,“小情侣!小情侣!小情侣!”
我又尴尬又恼,他刚才那动作之快哪里像喝醉了的人?他突然靠近了我的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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