瑟瑟发抖,他却硬把我搂到怀中说,我会习惯的,会习惯的,他会好好对我的。我本来还存着愤怒的心想回太子殿向长逸哥哥告状,然而他最后的一句话却将我震醒了,他说,告诉太子对太子未必有好处,太子若是为了此事闹到皇上面前,只会惹人怀疑是太子为了陷害三皇子故意派我来gou引的他,没有人会相信我的话,我若是将此事张扬了出去,只会对太子不利。
我总算是明白了,他软的硬的手段都使了出来,只是要得到我,他要得到我,还要我被迫接受现实,不能反抗。
我被他留在昌华殿数日,哭红了的眼渐渐消了肿,哭哑了的嗓子也渐渐缓过了声。他温柔地揽我坐在案头,在我面前摊开一本《雅乐》,说以后就让我慢慢为他抄写这本雅乐,用楷书、用隶书、用各式各样的字体分别抄写一遍。
各式各样的字体分别抄写一遍,我们日后还有很多机会相处呢,他到太子府提出要我去帮他抄写诗文,原来就是为的这个。
他放我离开昌华殿的时候,我已经明白,我的事只能掩在自己心里,不能让长逸哥哥知道,也不能让任何人知道。不,自从那日以后,我再也不叫他长逸哥哥了,我只叫他太子殿下,我刻意疏远他,刻意冷淡他,不再和他tong床共枕,只对他以礼相待,君臣相对,不敢僭越半分。我与他的距离越来越远,却似乎与公冶长熙走得越来越近。他总是埋怨我为何忽然与他变得这么生分了,我淡然一笑,只道年纪大了,再厮混在一起,有失体统。长逸哥哥这个称呼早已在我的心里成了禁忌,从此,我每每躲在在帐子后面偷看他的时候,脸上浮现的不再是一抹红晕,而是看不见的怅然落寞。
公冶长熙会隔三差五地把我叫去昌华殿抄写《雅乐》,公冶长逸对我的事浑然不知,我每次来去也尽量不显现出异样来。两年了,习惯了,自然也就麻木了,我在太子殿的时候,公冶长逸总说我怎么越发喜欢独自发呆起来,我总是笑笑便转身而去,留下身后的落寞身影。
我这破败的身子,就如同那hou庭的落花般,委地,成泥。我的长逸哥哥,怜心早已经失去了喜欢你的机会,而今只能求你安安稳稳地做好这太子之位,顺顺利利地继位,莫要被人暗算了。就让怜心暗暗守护你吧,怜心能为你做的也只有这些了。
长逸哥哥,你落寞的时候,我又何尝不落寞呢?心似滴血,染透指间落花。
qing事毕,欲初歇,公冶长熙搂着我,细碎地吻着我的唇角和脖子,我便如一滩泥水软在他怀中,任由他抚弄。
“怜心,幕府的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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