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只要能把公冶长熙拖下水让他永无翻身之日,我就是死也算死得其所了。
“哼,我说的句句属实,你若不信我也无话可说!”
“晨怜心,你非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么!”审讯官见我毫不动容,面上颤抖起来,一咬牙道:“来人呐,拖进去抽上几十鞭子,看他招不招!”
于是我被重新拖回了地牢,悬空绑了起来,清冷的皮鞭声在阴森的地牢里响起,格外清晰刺耳。钻心的疼透过皮肉裂缝袭来,浑身的血管仿佛都要爆裂开来,我咬着牙忍着,任凭身子在黑暗中瑟瑟发抖。
我已经不记得被抽了多少鞭子,只觉得浑身上下的衣服都染透着鲜血粘在身上,全身都是火辣辣的刺痛。无孔不入的痛,难以言喻的痛,无处躲藏的痛,可是这身上的痛,却又怎抵得过心里的痛?花房门被踹开的一刻,我就知道自己永永远远地失去了长逸哥哥,我的人,从头到脚,在他眼中,都已完完全全成了一点脏到不能再脏的污浊,从此再也无法挽回。
长逸哥哥,你知道么,怜心多想在死前在你心里留一抹美好的印象啊,可是如今,却完完全全破碎了,怜心什么都留不下来了,怜心只成了这一抹污浊。
迷迷糊糊中,我又听到了审讯官的声音:“晨怜心,你还不肯招供么?你就这么倔,连命都不想要了?”
“哼,该说的我都已经说了,你就是打死我也没有用!”
“好,晨怜心,你狠,你狠,这可是你自己不要命的!”审讯官咬牙切齿地退了出去。
他们没有再继续折磨我,只是将我放了下来。深夜,地牢一片死寂,我蜷缩在茅草堆中瑟瑟发抖,身上的鞭伤还时不时地开裂淌血,皮开肉绽,辣辣作痛。我已经没有力气再多想什么了,朦朦胧胧中昏睡了过去。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只觉浑身虚弱无力,口干舌燥,头昏昏沉沉地发痛,身子颤得更厉害了,额头隐隐有些发烫。我已经不在乎自己的身子怎么样了,只要能让公冶长熙失势,我死了倒也一了百了了。
我躺在茅草地上有气无力地喘着粗气,却闻听地牢之外隐约传来了响动。
“晨怜心快起来行礼,太子殿下来看你了!”狱卒粗着嗓子喊了一声,我心头猛然一惊,挣扎着慌忙从地上爬起来。长逸哥哥,你来干什么?我都这样了,你来干什么?!
我缩着身子背对着长逸哥哥,拼命往角落里躲去。长逸哥哥从牢门外看到了我,见到我一身是血,慌忙打开牢门奔了进来:“怜心,你怎么了,他们打你了么,你怎么伤成这样?”
触到长逸哥哥的身子,我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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