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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不多吧,偶尔一次,喝不死。”洛时卿拂开杨煦的手,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哪个差不多?一晚上?还是吃...”杨煦一是真没理解他的意思,二是纯想犯个贱,但话没问完就被电话铃声打断了。洛时卿翻过手机看了眼来电显示,是严瑞森,对杨煦比了个嘘的手势,接起了电话:“喂?严特助?什么事?”
“夫人,傅总让我给您送文件,您现在在佰华吗?”严瑞森如机械般的嗓音从电话那头传来。最近佰华和远达并没有什么新的合作,这封文件是什么自然不言而喻,更何况如果是商业文件,严瑞森怎么可能叫夫人。看来傅燃真的很看重文憬,一晚都等不了,洛时卿挑了挑眉抿了口酒:“我正准备回公司,大概二十分钟,你到了就直接上来吧。”
“好的,夫人。”严瑞森通常没什么情绪起伏,不代表他没有,他知道夫人这个时间一般都会在公司的,今天好奇怪啊...
“进。”洛时卿刚办公室的休息间换完衣服,就听见了敲门声,前台没说就上来,估计是严瑞森,一边翻着文件一边说。
“麻烦你跑...你怎么来了?”洛时卿习惯性说句客套话,一抬头却看到来人不是严瑞森,是傅燃。洛时卿今天本来就没打算来公司,没打招呼就被叫回来本就有些不满,但因为严瑞森也只是拿钱办事也不好说什么,而这始作俑者居然自己来了,语气里带了些压不住的不耐烦。
傅燃原本没打算自己送离婚协议书,但想着暂时还要求人办事,而且严瑞森说他刚到公司,这么反常,傅燃感觉还是自己亲自去一趟比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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