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千年的老杉木,又直又木又不靠谱!
为了能够上屈鹤的床,越茗挖尽心思装清纯,好些日子都没有出门觅食,这些天的火都压在心里,没处泻。
他径自从床上爬起来,抖了抖身上的骚。
“相公,我走了。”走的时候还在屈鹤的腰上摸了几把。
来日,方长。
流月
刚打开鹤妻居的门,就看见门口戳着的小花雕。
他笑:“爷,成了没?”
越茗一脚踹在小花雕的屁股上:“成个屁!小花雕,你去陈老三那里支三百两银子,待会我们出去。”
“爷,你要那么多银子干嘛?”
越茗斜睨小花雕:“逛东篱轩。”
小花雕愣了一下,回过神:“爷,上次老爷还说过让您别去那种地方,小心脏了脚。”
越茗撇了撇嘴,没再说话。
东篱轩是京城里最大最好的相公堂子,与饕餮楼、梨花苑并称京城三大销金窟。
有断袖的地方就有相公堂子,这和有人的地方就有水井,有糖的地方就有蚂蚁是一样的道理。
小花雕取了银子,牵了马过来,越茗一看,又火了。
“你这死孩子,我成天山珍海味的喂着你,也没长点脑子?!我现在是要去逛相公堂子,你给我牵匹马来,成心要让别人看着我丢人是不是?”
小花雕估计他主子是最近这些日子禁欲,憋出火来了,不敢多说一句话,马上都后院拉马车去了。
越茗坐在车上,撩开车帘看京城繁华,人群熙攘。
撩开千年的积淀,这座城市光鲜的背后其实很寂寞。有才的都被流放了,有钱的都被充公了,有貌的都搞断袖了,有良心的都死翘翘了。越茗也只能跟着这种寂寞的潮流学一点不成器的风流。
京城,坐地几十里,龙光牛斗,物华天宝,城南住的富商巨贾,城北住的王侯将相,城东住的是朝廷重臣,城西住的皇亲国戚,城的正中间,那是王朝几百年没有挪窝的王宫!全天下的财富都往这里堆,金子铺地,银子糊墙,还有笙歌漫舞,斗鸡走狗,歌姬美人。
让人总是以为,即使天塌了,地陷了,也不会让这里的热闹减少一丝一毫。
偏偏这么一座城,面上还糊着一层程朱理学的窗户纸,谁都不肯捅破。
这里有天地下最好的书院,老的掉牙的先生拿着四书五经给他的学生讲“食色,性也”,下了课,他的学生们该去“食”都去酒楼,该去“色”的都去青楼楚馆,全都去实践孔圣先贤天天让人耳提面命的人之本性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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