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着。”
永永远远挂在那里才好!
越茗从窗户那里看下去,看见屈鹤那身白衣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分外夺目,把脖子伸得像鸭子一样往外看去。
那片白,逐渐变成那抹白,那点白,最后隐在小街角,不知道哪里去了。
有个词叫来日方长。
小火慢炖出来的老母鸡汤最滋养,温水泡出来的茶最飘香。
越茗折腾得起。
小花雕哭着脸说:“爷,上次老爷还让你别老找那淫僧玩,你要是又去了,我不得被老爷骂死。”
越茗抬手在小花雕的脸上狠狠拧了一下:“嘿,你别叫小花雕了,你改名叫苦瓜吧,天天苦着一张脸,我是欠了你的工钱呢,还是欠了你的工钱呢?!”
小花雕捂着脸飞也似地去了。
不闻是何须人也?
越茗现在在京城的断袖圈子里被人捧为京城绝受,早一年的时候,还没有京城绝受这个封号,倒有一个“京城双受”,一受为越茗,一受为东方不闻,堪称日月双壁。
东方不闻原本是世家公子,和越茗同岁,去年过春节的时候到伽蓝寺寺去烧香还愿,看上了那里的年轻貌美的弘灯法师,遂自己在家里用刀片刮干净了脑袋跑到伽蓝寺做和尚去了。
不想,他刚到那里,人家弘灯法师就云游四海去了。
那里的和尚们知道他有钱,只当捡到了金元宝一样,哪里还肯放他走!
他这和尚一做到底了。
今年三月的时候,伽蓝寺主持了空大师升职了,人家大相国寺请他去开封吃香喝辣去,伽蓝寺眼看无人主持,他便把他那一班不成才的徒儿们都叫到身边。
“来来,你们每人说一首佛偈,做的好的,这主持的位置还有那根先皇御赐的紫金禅杖就传给他。”
伽蓝寺的和尚们该蹲墙角的都蹲墙角,该上房梁的都上房梁,绞尽脑汁想要做一首又言之无物又和稀泥的佛偈出来。只见不闻醉醺醺地从卧房里爬出来,双手合十,微垂着眼睛,无比深情地吟诵了一首佛偈。
了空大师当即大喜,说道:“不闻心有慧根,彻底悟了。”把主持之位和紫金禅杖传给了他。
紫金禅杖重达四十斤,不闻嫌重,现扔于后厨当火拨子,火一烧大了,就拿那紫金禅杖拨一下。
这首佛偈摘录如下:
万菊从中过,片叶不沾身。
以色入空门,长伴古佛灯。
越茗耻于和不闻同列于京城双受——因为不闻比他还要骚,他最见不得别人比他还要骚了。
状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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