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我让胡瓜给你送点今年新晒的西湖荷叶来,用那个冲水能去膘肉。
不闻他哪是想我啊,他是想我的香火钱呢!
他现在做和尚,他老子不肯给他钱,没事就问我要去,说什么后院围墙墙根烂了,要挖倒重修,还有文殊菩萨脸上的金子掉了好几块不知道被谁捡了,要重新贴过,还有山门要刷漆什么的,零零碎碎一开口就是一千两,他就是周扒皮啊,我一身肉都被他剐下来了。佛祖不开眼,干嘛不一个雷劈死他!”
刚说完,就听一声你是风儿我是沙、缠缠绵绵到天涯的笑语。
“我可全听见了,你来我这蹭吃蹭喝的,还数落我的不是,你个骚货……”
越茗病还没有好全,被这香酥入骨的一声“骚货”打得魂飞魄散,差点飘飘荡荡过奈何桥去见孟婆了。
素斋
扭头看见一个和尚倚着门框含笑。
那和尚身着松松垮垮破旧僧袍,手中执一朵白菊花,拈花微笑。远山眉淡淡,连眼珠子都是淡淡的琥珀色,浑身佛家慈宁的晕光。
不闻若不说话,便是一尊看破红尘的佛;他要一开口,就只是个剃了头的受。
瞎了越茗的狗眼!
“不闻,能不能不要装逼?”越茗上前摸了摸不闻的头,“嘿,小脑袋还剃得挺亮堂的,是不是偷了庙里的香油抹了?”
不闻轻笑,在越茗的腰间摸了两下:“还是这么瘦,盈手可握小蛮腰,不知惜福养生。”
越茗捂腮:“嘶……酸!不闻,我不习惯,你现在说话都和参禅一样,香油喝多了吧。”
不闻仰角四十五度望天:“一入佛门深似海,从此风骚是路人。”
风撩起他的袍,轻抚他的光头,明媚而忧伤。
骚味四溢。
越茗想吐!
后院菊花灿如夕阳,越茗小躺椅一摇,盖了一条毯子眯眼。
不闻拉过来一张凳子,在旁边剥毛豆,青苔点苍,斜晖脉脉,将他的光头照得像白花花剥了壳的鸡蛋。
“不闻,我最近看上一个人。”越茗说。
不闻哼了一声,表示在听,半寸长的手指甲掐进毛豆中,轻轻一翻就把里面的豆子给挤出来,落在盘里,敲出一声闷响。
“是个屠夫,人挺实在的,就是脾气倔了点,我到现在还没把他吃下来。”
不闻诧异,抬头看越茗的眼神都变了:“没吃下来?!”
以前的京城双受之一,现在的京城绝受,居然,居然连个屠夫也没搞定?!
不闻再次望天,在漂浮的云朵间流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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