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和崔莺莺、李香君和侯方域,全都洒了狗血。
可,还是让人欲罢不能,醉梦其中。
我有点累,嗓子很疼,所以我又睡过去了。
梦里笙箫还在唱,我是杜丽娘,他是柳梦梅。他扯着我的衣带软语:“和你把领扣松,衣带宽,袖梢儿揾着牙儿苫也,则待你忍耐温存一晌眠。”
我兰花指一翘:“臭流氓……”
他只笑。
醒来时,天已经青白,摸了摸下档,一片黏湿——只是一场华丽的春梦。
这时候,越茗进来,我赶紧把被子盖上,以免被他看见我的窘态。
他手里面托着一个盘子,盘子里有一碟油皮包子,还有一小瓶药,他说:“一大早你脸红什么?”
我摸了摸脸颊,果然有些烫:“被子捂的。”
他拨开药瓶上的封,手指头往里一捅,然后抽出来,放在鼻尖嗅了一下。这动作实在是有些暧昧……非常暧昧……
“把领口扒开。”他很轻柔地说,眼神很单纯,他想的绝对和我想的不一样,我这么告诉自己,然后很大无畏地扒开了自己的领子。
胸口上一大块乌青,是几天前被那个红衣裳的女孩子拿枪把子捅的。
他的手指伸过来,因为药膏的原因,所以有些冰凉。
“嘶……疼……”我抽抽,为了让这疼看起来更加真实,我还抖了抖腿,顺带连着小命根也抖了两下,哆哆嗦嗦在湿裤子里晃荡。
“忍忍,很快就好了。”他说。
他的手指头在我的胸口上轻轻的摩挲,打着圈儿,轻轻地抚慰,慢慢的揉搓。刚开始很疼,慢慢就不疼了,只剩下一种蚂蚁噬心的感觉。
那草药淡淡的薄荷甘草味萦绕在他的指尖,慢慢晕开,缠在他的发丝和面颊上。
他头发非常好,软的像是春天里的水荇,悠悠地在水底招摇,招摇的让人有些心猿意马、想入非非。
呼吸开始急促。
有句话叫做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我一把捏过他的手指,在嘴巴里狠狠吸了一口!
他脸都吓白了,到底是没经过世事的孩子,只是张开了嘴看着我。
我伸手将他的脑袋捞过来,就着他闪烁惊惧的眼神吻了下去,舌头不费力气地就钻进去,在一颗颗刚刚嚼过油皮包子的齿间流连。
我啃他,咬他,搅他,他闷哼了两声,就只用清澈的眼神看着我,像是受伤的小鹿,身后是悬崖,眼前是猎人的弓,箭头对准了他……
我自动把这种眼神替换成为欲拒还迎。
我脱下了他的衣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