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有!
越茗闭紧了嘴,一个字也不让自己吐出来,他生怕自己一开口就把查三省的祖宗十八代都骂了,所以他只是隐忍,皱着眉头,苦着脸,忍受这一次欢爱。
活剐一般。
越茗都疼的有些神志不清了,在意识不清的时候,他想起了很多的事情,比如在很久之前,查三省同他踏青,一日之间才情泉涌,写了十四首情诗,这些情诗的手稿被越茗裹了包子;还有查三省被查阁老打断腿的那次,其实何止是打断了腿,脸也肿了半边,整个人几乎都站不起来了,却怕越茗担心,仍旧来饕餮楼看越茗,越茗那天喝花酒去了,一直让查三省等到天明……
还有很多事,越茗记不清了。
他记不清的事情太多,而他忘记的事情又一刀一刀地捅在了查三省的心口上。
而今天查三省便以这种方式还给他。
每一次深入都伴着强烈的律动,疼的越茗两腿颤抖。
“嘤嘤嘤嘤。”胡瓜开始哭泣。
刚开始还是轻轻的,随着床上两个人的节奏越来越快,这哭声也越来越响,最后几乎变成了嚎啕。
查三省把越茗从身?下捞起来,两个人以最直观的方式面对面,越茗从查三省的眼神里看到了——痛苦。
狂乱却无法自拔的痛苦。
“茗儿!茗儿!”他念了很多遍这个名字,再一次沉痛而锐意地刺穿了越茗。
越茗快要涅槃了,他脑子里面闪过这个念头:要是真这样死了,阎王问他怎么死的,他要不要老老实实地回答是做死的呢?
然后他就疼的昏过去了,脑袋里面像聚着一盆水一样,哐当哐当,听什么都不真切,就是胡瓜的哭声听得特别清楚。
伴随着胡瓜的哭声,这个晚上对屋子里的三个人都是一场无法忘记的浩劫。
胡瓜蔫耷耷地伏在地上,哭的稀里哗啦,查三省软折腾累了,软榻了,把越茗抱在怀间睡过去了。
这种姿势对睡的人很舒服,抱的人却容易腰酸背疼。
越茗这一晚除了该疼的地方特别疼,睡的还是很舒服的。
醒来的时候,就不见查三省和胡瓜的声音,就只看见一个满脸大麻子的老仆人坐在越茗的面前。
“越公子,您醒了。”老仆丧生丧气地说。
越茗低头一看,长长吐了一口气——穿着衣服呢!
“你谁啊?”越茗问道,抬头看了看窗外,大约是午时,忙起身找大氅穿,急急忙忙地要跑回家过年。
两腿一动,疼得他叫唤了一声:“哎哟,动的太狠了,连路也走不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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