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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间有霸气,眼角有杀伐,似藏了千军万马。
岁月沧桑,让他的眼神既凛冽又温柔。
只是岁数有点大,四十多岁了,两鬓都飞上了不少霜花。
他冷冷一眼瞅到小花雕的身上,看见小花雕包着一嘴的冻梨,呆头呆脑像只笨鹅,于是笑了,对旁边的老仆说:“可怜见的,赏他两颗金豆子。”
老仆上前,从荷包里摸出两颗金豆子塞在小花雕手里。
小花雕抹抹嘴,朝这一主一仆眨了眨眼睛。
“您二位……早啊……”
老仆扑哧一笑,小花雕这才发现,这老头脸上干干净净像光壳鸡蛋似的,一根胡须也没有,只是老脸皮呼啦啦拉下来,显得有些老态了,而且他还翘兰花指。
一看就是太监。
小花雕接下那两颗金豆子,心里明镜似的亮了——这两位是宫里的人。
他把那颗吃了一半的冻梨往门口一丢,在身上抹了抹手就招呼起来:“您二位先等着,我去叫我们东家。”
说罢,狗腿兮兮地就往鹤妻居去了。
越茗睡的正熟,却听门上一阵雷响,小花雕使劲敲着门,好像要把门敲破一样!
“爷!赶紧起来,有要紧事!”
越茗捂着耳朵扑进屈鹤的怀里,嘴里不清不楚地应了一句:“什么事儿?!最近你号丧号上瘾了,赶明你跳槽去义庄吧,专门给人家号丧。”
小花雕:“宫里来人了!”
越茗没听清楚,从床上坐起来,问道:“你再说一遍!”
“宫里来人了,正在楼底下等着。”
小花雕说的含糊,越茗连鞋子都来不及穿就跳下床,打开门,放小花雕进来。
“赶紧给我找件好衣裳,要颜色艳点的,梳子呢?哪去了?小花雕,赶紧过来给我梳头!”越茗手忙脚乱,只觉得腿上有些发软——他还不知道宫里来人是干嘛的?!
小花雕苦着脸站在一旁:“爷,我可只有两只手,两只脚,哪能边给你找衣服边梳头呢?”
越茗一屁股跌坐在地上,大呼:“啊!烦死了!”
好不容易收拾妥当了,越茗才迈着小方步仪态万方的下来。
小花雕之前就有交代人好好伺候这二位,所以早有人把他们请到水云间去了。越茗一进去,就看见那个公子负手站着看鱼缸里的鱼。
一见越茗进来,笑道:“你就是越茗?”
越茗脱口而出:“小的就是越茗。”
才一出口,就后悔了,今天这二位这个打扮,明摆着就是不想让人看破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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