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句话齐牧之说的极为诚恳,这样的态度倒是令秦满有些愕然,侧眼看了齐牧之半晌,最终,他张口低声道:“兵不厌诈,秦某落败心服口服,没什么可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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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牧之一听对方开了口,而且竟然如此豁达原谅了他不入流的手段,心下不禁佩服对方的胸襟,哈哈大笑着说了句:“秦将军果然是人中豪杰,齐某佩服!这酒是北国酿的烈豪酿,常人闻了酒香就会大醉,齐某珍藏了多年舍不得喝,在此给秦将军赔罪饯行,敬您三杯。”
说着,齐牧之拧开塞子一仰头咕咚咕咚灌了三大口,酒香溢出,果然是芳香四溢,醇厚浓烈。
纵使是喝惯了烈酒,可是三口烈豪酿下肚,喉咙至胃袋却如着了火一般辣热,但他喝完用手背一抹嘴还是大吼了一声“过瘾”,然后伸手酒袋一翻,将剩余的酒全都倒在了牢门前,当做为对方送行了。
秦满无言的看着齐牧之,对方倒完了酒随意的将酒袋扔到一旁,之后就陷入了沉默。
连他身后的两人都没有言语,这种怪异气氛先前的人还真不曾遇上过,秦满倒是有些好奇这几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他一个快入土的糟老头,用得着对方这样一位护国将军这般【凭吊】吗。
齐牧之径自沉默,秦满更是一言不发,直到他又要闭上眼时,对方才突然开口:“齐某佩服秦将军的气节,真的是万分敬仰,可是齐某还是不得不说,您不应该如此顽固,恕齐某直言不讳,您为了南蛮帝那样的帝王甘心一死,这是忠,可却是愚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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