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头皮都在发麻。
见疏恙撩袖子的动作,又是一个哆嗦。
他是要铆多大的劲儿啊,难道是她的体重超标了?
腰间紧了紧,是疏恙把她打横抱起来了。
“慢点慢点慢点疼疼疼疼……”
疏恙把她放平在沙发上,大概是嫌她太聒噪,腾出一只手来掏了掏耳朵:“你多久没练习了,阿故。”
呜呜呜宝贝内涵她韧性差!
疏恙弯着腰,衬衫领口离她很近,沈似故用力吸了吸:好香,好想染指!
他身上有股清冽的薄荷香,明明在家的时候两人用的是同一个牌子的沐浴露,他的好像就更香一些。
沈似故拽着疏恙的衣角不松手,呜咽道:“老公,我会不会残废啊?我感觉我腰断掉了。”
疏恙没抽回手,两个人还保持着他放她躺平的姿势。
她的声音带着撒娇的小心思,眼睛里盛满了楚楚可怜,同样是装可怜,沈似故装的时候他会心软,而其他女人不管真惨假惨,他一丝感觉也不会有,偶尔还会反感。
想到这,疏恙感到一阵烦闷,迅速抽回手臂,从备用药箱拿了外用药水,“自己能擦吗?”
问完又觉得多此一举。按照沈似故的性格,能让别人做的事情大小姐绝对不会自己动手。
他拧开跌打药瓶盖,坐到她边上,示意她把衣服撩上去。
“我自己可以擦的!”沈似故今天一反常态,从他手里接过药,艰难地坐起来,脸上却挂着太阳花般的笑容,笑得很僵硬地往手心倒了一些药酒,然后往腰上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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