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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明庭抬胳膊肘给她擦,不小心把她给撞倒,温言一屁股坐在了泥地里,这下可好了,捅了温言这个马蜂窝。
温言用脏手要在傅明庭身上抹,他在田埂上飞快跑,边跑边骂,
“住手,逆徒,不敬师长,刚才不小心的!”
身上有脏泥的温言,不达目的誓不罢休,非得在傅明庭身上弄出泥印才肯放过他。
田埂的边上,有一条水流清澈的小溪,温言追不上傅明庭,就下去洗手,沁凉的溪水,有些冰,手指上的泥渍全部洗去。
她看向又回去在挖萝卜的青色身影,心想他也不是个迂腐书生,傅明庭对她有改观,温言何尝不是,人和人只有相处了才会真的了解。
回去的路上,温言霸道的要傅明庭脱下外衣,遮她身后的泥,傅明庭被山里风吹的冷,他双手抱臂,
“温言你这只母老虎!欺负先生!”
“哼哼,谁让你把我撞倒。”
“哎呀,不小心的,你怎么还记着。”
“我一个大姑娘,居然让我跌在泥地上,颜面何存!”
“你怎么还没过去,回去洗洗不就好了。”
“我说的是这个吗!”
…….
傅明庭无语,温言有时候真的好烦,心眼小,这等小事还记他。
寒酥已经把行李全部收拾好了,寺里没有马车,只有牛车。
牛车也不过是拉载货物的板车,寒酥和行李坐牛车下山,温言和傅明庭走下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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