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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时汀显然不能理解她的意思,还煞有介事的和身旁的同事评价,“这小家伙怪活泼的。”
时见夏心头莫名堵了口气,索性漂在培养液中不动了,试图用行动证明自己一点也不活泼。
时汀没有察觉她的小脾气,把她带到单独的实验室,与其他样本隔离开,发觉她好几天不动后,站在实验罐前询问,“小家伙,你是不是喜欢热闹点的环境?一颗卵待着孤独了?怎么总不动弹?”
要不是仪器显示这枚卵还具备生命体征,时汀都要怀疑它无法适应培养液,已经变成一颗死卵了。
时见夏没有理会她的话,调整方向继续用屁股对着她。
时汀见她动弹了一下,低声笑起来,“在想什么呀?小家伙?”
琥珀色的虫卵一动不动。
时汀并不在意她的态度,每天来观察她的时候,总是碎碎念着一些生活小事,有的她能听懂,有的听不懂。
比如,时汀正在进行的某项研究遇到了困难,博士最近一段时间不在研究所,还总派人跟着她。
约莫是觉得她听不懂,这些事情她只说一点便不再提起,转而问起与她相关的事情。
例如询问它是不是很孤独,为什么一动不动?怎么落到博士手里的?亲人在哪里?虫族生存的宇宙是什么模样的?
她似乎不太喜欢那个被称呼为博士的人,每次提起又很快避开。
时见夏听着那些有头没尾的自言自语,心理不受控制升起‘她好奇怪’‘她好烦’‘她说这些废话做什么’之类的念头。
日复一日过去,她发觉自己在变得虚弱,她无法吸收对人类细胞拥有极大营养的培养液,因体内消耗的能量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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