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真走了

没劲。”

凌佑被齐云祯的突发议论逗笑：“所以这世界才叫红尘浊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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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说还是死了干净。”

“整天死不离口，以后真可以去学法医。”

“学长去学，解剖我。”

凌佑撞他一下：“别乱说。”

两人转身向外走。

齐云祯倏然停住脚步：“学长以前是不是跟他们去过？”

“没有。”

是真没有。他只记得有一次孙绍博建议大家一起去“洗脚”，喻锦辰看了看他，否决了。

怕他接受不了？有可能，那时候凌佑刚和那群人认识没多久，应该是有些龌龊事还不想让他参与。

“那那个戴眼镜的碰过你哪里？”齐云祯继续审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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