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号当天,方屿白从京市飞往山城,他的状态依旧不好,甚至可以说是差到了极点。
参加完进组前的最后一场活动后,方屿白果不其然,喜提感冒,他把原因归结于天气太冷,自己穿得又太少,但实际上是情绪控制了身体。
他并不常生病,总觉得吃吃药,熬一熬就过了,因此,一直拖着没去医院。
Otto见方屿白连着三天没来工作室,以为他是想好好休息,便没打扰,结果,在他家见到半死不活的方屿白时,差点被吓得心脏病发,险些丧命。
Otto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自说自话道:“我去和导演请假,先去医院。”
方屿白按住他躁动的双手,耐心宽慰:“去机场,等到了那边再说。”
“祖宗哎,你真不要命啦!”Otto火气上涌,说话的语调都高了不少。
“我吃了药的。”方屿白依旧平淡地叙述着,仿佛自己是个局外人。
探了探方屿白的额头,不算烫,但他的声音很嘶哑,说一个字咳一声,明显不对。
可Otto知道方屿白很轴,不愿意做的事情,谁劝都不好使,每每都是以自己妥协收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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