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飞想了想转身回了主子的寝宫,他在那里有一间小小的屋子,是给他平时休息用的。
按理来说以黎飞的身份是在皇宫中有一个院子的,可是他几乎没有去过,平时都是跟在北冥淏的身边寸步不离,哪有时间回那院子里休息?
北冥淏躺在床上,像这种只有一个人的夜晚不知道过了多少个,脑海里一会儿浮现出弟弟的一颦一笑,一会儿闪过黎飞说的那“东大街”三个字,折磨的他根本睡不著。
直到好不容易有了睡意,外面又传来了梆子的声音──该起来上朝了…… ……
北冥淏又躺了一会儿,听到黎飞渐渐走近的脚步声才起来。
然後又是一个忙碌的一天…… ……周而复始每一天都在重复前一天的事情。
虽然北冥淏看起来跟往常一样没有什麽不同,但是黎飞觉得这段时间主子的情绪明显的低落,不是怔怔的出神,就是不知道想起什麽而浅笑,这让黎飞不知道怎麽办才好。
而且就在前几天他发现主子放在袖口里的锦帕上有一抹刺眼的血红,这让黎飞不禁害怕起来,但是该来的总是要来的,不过这种让人掌控不了的感觉实在是不好,他突然之间有些恨北冥澈,都是他让自己的主子变成这个样子的!
“阿飞?黎飞!”北冥淏太高了声音喊著。
“啊?主子。”黎飞茫然的抬起头,该死的刚才走神了。
“你在看什麽呢?”北冥淏不悦的道。
黎飞看了看手中的信封,嘴角抽搐了一下:“靖王殿下,来信了。”两年多音讯全无,怎麽就突然知道来封信了?
果然,北冥淏大喜过望:“快,给朕拿来,真是的不敢进给朕。”
北冥淏颤抖著手接过信,却突然迟疑起来不敢打开,他怕失望,怕澈在里面写著分手吧,他怕里面的字告诉他,他的澈不回来了。
“阿,阿飞,你说里面写的能是什麽?”北冥淏不知所措的问道。
总是在得到了希望之火的时候又被无情的的熄灭,北冥淏知道就是以现在的身体来说再受一回刺激可能真的再也起不来了。
“奴才……也不知道啊。”黎飞头疼的回答,这怎麽说啊?要是信里写的是好的,猜对猜错都无妨,要是里面真是让主子受刺激的东西那可怎麽办?
“废物!”北冥淏吹胡子瞪眼的说著。
黎飞苦笑的点头,得,自己又是废物了…… ……
北冥淏思量再三还是小心翼翼的撕开了信封生怕伤了里面的信。他不是一个逃避的人,该来的总是要面对的。结局好坏与否也都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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