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早了?但比下既然发话,众臣们只好纷纷跪安。
今晚看见陛下明显的心情不好,一晚上除了开宴时说了几句话之外没有在出声,而又新人也发现,靖王殿下也沈默的坐在一旁喝著闷酒,看来是这兄弟俩又闹别扭了。
北冥淏扔下酒杯,深深地看了一眼唯一一位没有跪安的人,撩起朝服下摆大步而去。
那是一个什麽样的眼神?盘膝坐在桌前的北冥澈被深深地刺痛,是冰冷,从未见过的冰冷!
哥哥,我伤你如此麽?
喝尽杯中的烈酒,却压不下心中的酸涩,北冥澈迈出大殿,看了一眼天空中弯弯的月亮後朝著帝王寝宫的方向走去。
他昨日才探听到了一个消息,哥哥手下的虎贲卫早在半月前就秘密的被带到天门山去冬训了,如今守卫皇宫的不过是虎贲卫中一个不到千人的大队,这不禁让他的计划更近一步。
回到寝宫後,北冥淏脱下身上沈重的朝服,换上一套墨黑色镶著金色皇族图腾的便服。静静地坐在椅子上等待这最後的时刻。
“哥哥,您睡下了麽?”外面传来北冥澈的声音。
黎飞看了一眼面无表情的北冥淏上前打开了房间,周围伺候的下人们早已经被斥退,如今屋子里只剩下他们三人。
“哥哥…… ……”北冥澈一进来就看见坐在屋中的北冥淏“怎麽也不让下人们那几个碳盆进来?生病了怎麽办?”他埋怨道,那语气中戴上了不曾有过的心疼。
若是放在之前,北冥淏听到弟弟关心的话语肯定高兴的不知东南西北,而此时停在耳里确实满满的讽刺“我死了你才高兴著呢吧。”
冰冷的话语响彻寝殿,顿时让北冥澈愣在哪里,无奈只好干巴巴的道:“哥哥说的是什麽话?”
“北冥澈,你不用惺惺作态了,你做了什麽事情,朕一清二楚,朕只是万万没有想到,朕这麽多年来一片真心却是喂了狗!”北冥淏冷冽的话语打断了他。
北冥澈?朕?他的心像是被针扎似的疼,这是哥哥第一次称呼自己的全名,也是第一次在自己的面前称呼“朕”。
想到这里,北冥澈深呼吸了几次之後道:“既然如此,那我们就开门见山吧。”时辰还早,不如趁此机会先探听到那些自己不知道的秘密也好,省的过後哥哥生气不告诉自己。
北冥淏觉得胸口闷闷的,他知道那点心中的药效已经发作了:“你不就是想知道当年朕怎麽受了伤?好,朕现在就告诉你,你听好了,朕当年没有去大神殿进行斋戒,那一个月里我就住在这里,谁在了我们的父皇的床上,每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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